“那些勋贵仗着自己的兵势,意图对兄长不轨,我是为了帮助兄长啊!!若我真的有反意,怎么会公开招兵买马,联络众人??”
娄太后皱起眉头来,“你当我是老糊涂了吗?”
“自从六子设太子之后,你便再也不肯叫他一声兄长,回到邺城之后,也是多跟勋贵来往,你以为天下人看不出你的想法?”
“儿冤枉啊!我与兄长一同长大,从小到大,对他言听计从,事事为他冲锋在前,这次,分明是他让我回到邺城,是他让我准备平定国内事,也是他让我联络勋贵,暗中打探!”
“怎么到如今,我却变成了要谋反的人??”
“我到底是如何得罪了兄长,为何要如此害我啊.”
高湛忽嚎啕大哭。
他的哭声撕心裂肺,几乎崩溃。
娄昭君看着痛哭的儿子,一时间乱了方寸,不知如何言语,眼眶泛红,也哭了起来。
“太后,还是先将大王送到东宫,让他在东宫暂时住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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