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桃子却没有说话。
田子礼看向了这已成废墟的邬堡,随即苦笑了起来,“若是在半年前,有人说我会领着一群鲜卑人来劫掠汉人,我定会觉得他疯了没想到啊,实在是没想到啊。”
刘桃子瞥了他一眼,开口说道:“他们不是汉人。”
“啊?”
“他们是汉人遭受屠戮和奴役的根源。”
“你所向往的晋,就是被这样的人给灭亡的。”
“这厮疯了,果然是疯了!!”
郑县令纵马,朝着郡衙飞快的冲去,脸上满是惧怕,“还说什么授田呢这次他想要活下来都难!”
“上上下下,都被他给得罪了,你说,他到底图个什么呢??”
“这不是有病吗?明明吓唬一下就可以得到钱粮,他非要破门除家,这下可好,这件事根本就压不住了,全天下都要知道了,坏了,坏了啊。”
程哲忽开口问道:“他来的就很古怪,明明不是正常提拔官员的时候,他就忽然被任命.还是庙堂直接任命,又跟崔公一同前来,你说,他该不会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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