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阜再次给对方倒了酒。
“您有武艺,有谋略,胆大细心,可谓干吏!在这些年里,您立下了无数功劳,城内盗贼见到您都直哆嗦。”
“我是极为敬仰尊重您的。”
“只是,我个人觉得,您这样的人,在齐是得不到什么提拔的。”
“您没有好的出身,这伪齐跟周不同,在周唯才是论,只要是有才能的人,就一定能得到提拔,可在齐,却是重鲜卑,轻视其余族类。”
“您在这里做的再多,做的再好,没有贵人提拔,又能如何呢?”
“如成安的两位县令,还有那么多的职吏,他们做错了什么呢?勤勤恳恳,最后却落的如此下场!”
“便是做官到杨愔那般地步又如何?高洋谑称他为杨大肚,让他递厕筹,用马鞭将他抽得血流满背!几次将他丢进棺材里要活埋!”
“哪里会有什么出路呢?”
王阜越说越是激动,声音也越是大。
“我实在是为您感到不公!您为齐做了那么多事,可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回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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