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吏说道:“路公啊,这些话我本来不该说,只是您对我恩重如山,不敢不说。”
“县中的丞与尉,向来是士人跟功将....算了,我直说吧,向来是由士人跟贵人来担任的。”
“老夫在县里多年,就不曾见过和睦相处的丞和尉。”
“当下新尉还不曾前来,您却已经将职吏都安排妥当....不留下任何位置,如此一来,新尉就会认为您是要架空他,他会想办法将权力再夺回来。”
路去病皱着眉头,“自古以来,丞管民政,尉管兵事,我跟他有什么好争夺的?”
“话是如此,可无论是丞,还是尉,都可以插手县中事,而职吏是谁的人,那这个方面的事情就归谁管.....”
路去病坐在张吏的身边,听着这些话,脸色不断的变幻。
他的眉头紧皱,又缓缓的舒展开。
“好的,我知道了,多谢老丈。”
“不过,我从未有过争权夺利的想法,所做的事情,都只是恪守本职而已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