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锋没回答,而是继续沿着棋盘走动,目光落在一颗白子上,那是他在威尼斯用盾构机干翻血色主教的位置。
“每一步都被算好了。”他声音冷得像冰,“我们就像这盘棋里的卒子,以为在往前冲,其实早就在人家碗里泡着。”
王婶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想那么多,先找到能关掉‘重启’程序的东西再说。”
张锋点头,正要继续搜索,忽然瞥见墙上挂着一幅画。
画的是《夜巡》,荷兰画家伦勃朗的名作。但画面右下角的人物轮廓,却让张锋心头猛地一跳。
那是个披着大氅的男人,脸部模糊,但那双眼睛……
“陈老将军。”他低声道。
王婶立刻掏出紫外线灯照向画布背面,几秒后,一段拉丁文浮现出来:
“Judicisrotavolvitur.”
“审判之轮已转动。”王婶念出声,皱眉,“这玩意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?”
她摸了摸下巴,突然一拍大腿:“对了!我在伊斯坦布尔一个旧货市场见过这个纹章,是一个地下情报组织的标志,专门贩卖各国军事档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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