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状若无意地打量于电梯斜角站立的女生,一盏壁光喂饱这里,轿厢内置大吉岭淡香水,一切都很淡柔,她也很淡柔,亦拥有玲珑心与生命力,但跟迟润青不是同一类型。
她像风。
跑起来就会有的风。
讲话干爽,做事迅捷,总能摸准可乘之隙。
感觉到男生有一茬没一茬地扫向自己,舒栗有些莫名,考虑着是不是湿透的刘海显得她太滑稽。
偏高的发际线让她成为没刘海会死星的忠实民众,她整理几下,强悍地盯回去。
这一眼,她忽然明白“遇水则发”的奥义所在,湿发造型的迟知雨实在太水灵灵,像吸饱了水的蕨类植被,茎叶舒张,能膨满这里。
四目相对,他无故淡笑一下,仿佛能闻见芦荟香气。
舒栗摩挲着小狗油光水滑的毛发:“你笑什么?”
他说:“第一次看清楚你长什么样子。”
舒栗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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