雇主哥居然坐在电脑前,背对着她,茂密的黑发几乎能把头戴式耳机的中梁淹没。
他对房子里多出一人毫无知觉,屏幕里刀光剑影,键盘动静骤雨般急促错落。
舒栗:“……”
他是起床了还是没睡?
舒栗猜是后者。
她摇摇头,仿佛有点明白她上岸失败后,父母时而在门后叹气审判自己的心理了。
她没有打搅,套好牵引绳带狗下楼。
小狗,你为什么还是只能叫小狗。
双手举高它,跟自己视线齐平,在电梯里大眼瞪小眼时,舒栗不禁对它有些同情。
再回室内,舒栗照旧收拾好狗用垃圾,又往自动饮水机和喂食器里添水添粮,才跟小狗道别。绕到能让人患上雪盲症的厨房找了找,垃圾桶内空无一物。鉴于昨晚已经信誓旦旦答应人家要帮忙带垃圾,舒栗不想食言,于是走回书房门边。
她抬手,用指背叩叩门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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