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不出所料。
雇主哥依旧没影。
舒栗只能像之前那般直接解锁。
傍晚的客厅被夕照浸润,皮沙发的褶皱泛出金属色的光泽。今日与往昔无异,上午出现的人和画面仿佛只是幻影。
舒栗轻车熟路地往狗脖子上套P绳,再收拢至合适大小。抱着它路过卧室时,她瞄了眼房门,依旧有种不真实的抽离。
去另一户人家喂完猫,回家吃饭洗澡,她才收到雇主哥姗姗来迟的回复:在家,有事?
舒栗停在桌前,低头回信:没事。
他生活在国内吗,他的床上是不是有什么任意门让他能穿梭到夏威夷海滩度假。居然无厘头地发问:你在遛狗?
舒栗忍无可忍,把憋了一整天的惊讶猫表情发过去: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。
雇主哥:哦,我才睡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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