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拿近,耳麦里的聒噪更明显了,似乎还在嘶喊。舒栗将它佩戴到自己头上,差点没被吼聋:“人呢!!!!你小子!!!!老子赶due停下来陪你组队!!!!你他X的!!!!!人!!!!!!开游戏啊!!!!!死了吗!!!!!!”
树懒少爷的朋友是炮仗成精。
舒栗瞄瞄伏桌的男生,凌乱额发下方潜着小块惨白的皮肤。她心脏一颤,也有些起疑。
她伸手用食指指背探他鼻息,认证后缓了口气,和对面说明:“你好,他应该是睡着了。”
耳机那端旋即无声。
狂怒的人遽然变得平静客气:“嗐,我们好厚米闹着玩呢。”
又泄出高深笑意:“他睡了啊——不早说——害我白担心,你让他去床上睡,不打扰了,我先挂了啊……Haveagoodone~”
祝好后就挂断语音。
四周安静得好舒心。舒栗叹口气,把耳机挂回一旁支架。
再看一眼酣睡如泥的男生,舒栗决定不履行他朋友留下的建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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