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元回头一看,脸色瞬间沉了下去,冷冷道:“岑文昭!你别没事找事!”
“刘兄说哪里话,我其实考得也不好,就想跟你打个招呼,别到时候奚落我!”岑文昭笑吟吟地说道。
刘元眉头一皱,旋即冷笑道:“那日你不是说你必进前三甲吗?怎么,哪里马失前蹄了?”
“哎,真是一言难尽啊!我做完题之后,回去仔细一想,发现竟少写了一个字,这下恐怕难了,原本以为稳中状元的,现在这一字之差,估计,只能当个榜眼了哎,若只是中了个探花,我恐怕都无颜见家乡父老了”
连连叹气之后,他又不禁捶足顿胸起来。
刘元听得眼皮直抽抽,恨不得将岑文昭的破嘴撕烂。
但这时,刘元昭背后的一名青年,则冷笑着道:“我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狂妄之人,难道我上次考中榜眼,我会说吗?一点都不知道低调!考不上状元,与废物无异!”
岑文昭闻言,眼睛顿时一眯:“不知阁下是?”
“越文馆,裴迁!”
“越文馆?”
岑文昭微微一愣,似乎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,但裴迁他是知道的,上一届科举的榜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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