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德言?”
李承乾微微一愣,差点没想起这个人。
愣了片刻,才疑惑的追问李渊:“赵德言不是投靠颉利了吗?怎么跟裴寂走到了一起?”
“这件事我也不清楚,裴三只说赵德言告诉他的这消息,另外,他说他还想回长安陪我.”
“这”
李承乾迟疑了一下,然后不动声色的看向李渊,道:“爷爷想让裴寂回长安吗?”
李渊想了想,摇头道:“刚刚我来找你的时候,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,毕竟裴三跟了我很久,我也不愿让他晚年凄凉,但听完你的说词,我觉得还是算了”
说着,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缓缓来到门口,看着天边的太阳,叹息着道;“人到暮年,总有要割舍的东西,裴三能到如今这个地步,已经是爷爷我庇护他的最好结果,再让他回长安,恐怕不会有好下场.”
“呵!”
李承乾笑了:“爷爷能这样想,我就不用白费口舌了。”
“怎么,你以为爷爷真的老糊涂了?”李渊斜了李承乾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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