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渊冷笑一声,而后满脸不屑的道:“你知道我当初为何在建成与二郎中犹豫不决吗?就是因为我跟二郎目的一致的时候,总能把事情办好,但当我们目的不一致的时候,就会出很多问题。而建成与我,就没有那么多问题。”
“所以,二郎这个人,共患难可以,同富贵难。”
“可是陛下对追随他的臣子,并没有大开杀戒啊!”
“他一个杀兄弑弟,逼父退位的逆子,还敢滥杀功臣?岂不是自找死路?”李渊没好气的瞪了眼杜才干。
杜才干讪讪的笑了笑,然后又忍不住追问道:“那陛下与太子,迟早也会反目吗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李渊随口丢下一句,然后拿起那杯冰镇果酒,一饮而尽,紧接着从摇摇椅上站起来,伸了个懒腰道:“袁相师找到了吗?”
“找到了!”
杜才干点头道:“据说陛下也曾派魁三去找他!”
“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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