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”
李道宗语塞,顿时止住了哭声,然后眼珠子一转,试探着问道:“太上皇还念着当年那事呢?”
“怎么,你已经忘了?”
李渊眼睛一眯,平静而淡漠地道:“朕可记得,当年你跟二郎驰援李绩,结果中了刘黑闼的埋伏,自己也身陷囹圄,是建成力排众议,让尉迟恭率兵突围,才解救的你们!”
“可以说,你的这条命是建成给的,想不到他才死了两三年,你就忘了.”
李道宗闻言,连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,侄臣没有忘记前太子的救命之恩!”
说完,不由叹息一声,无奈地道:“只是事情已经过去了,侄臣不愿再提起这件伤心事,徒增悲怆.”
“啪!”
还没等李道宗的话音落下,李渊就愤怒的摔碎了手中的茶杯,怒不可遏的道:“朕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,事情已经过去了,你干嘛还揪着不放呢?”
“这是朕听过的,最不讲理的一句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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