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兰成说着,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刘旻,又接着道:“太上皇原本不是太上皇,后来成了太上皇,虽然现在犹如拔了牙的老虎,但余威仍在!否则,也不可能绕过陛下立太子。”
“你想投靠太上皇?”
“正是!”
刘旻摇头道:“不妥!陛下是何许人物?区区太上皇,也敢跟陛下较量?当真不知天高地厚!”
“呵呵.”
刘兰成笑了笑,又道:“刘长史可知当年那裴寂,不过晋阳宫监,因为他为人圆滑老成,很快便深得太上皇信任,就是那同为宰相的刘文静,都斗不过他,如今,陛下登位,他依旧活跃在朝中,还把陛下的大舅子长孙无忌赶出了朝堂,这是谁给他的底气?不正是太上皇吗?”
刘旻听闻,半晌才向南略一拱手:“吾等是陛下的将领,随陛下南征北战,岂能辜负陛下重托?”
刘兰成眼瞧着刘旻的神情,心里如明镜似的,笑道:
“刘长史有所不知,太上皇册立太子之后,就跟太子去了江陵,如今,江陵的发展越来越好,恐怕不出数年,就能超过长安,若东宫崛起,我们在这之前,投靠东宫,岂不是更美?”
刘旻仔细思索,心头微动,但很快又有些犹豫地道:“还是不妥。太子尚且年幼,一切还未成定数,此时投靠东宫,事情反而不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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