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阴郁的说着,刘荣终是深吸一口气,将声线又更压低了几分。
“儿以为,储君皇太弟之事,关键不在梁王叔。”
“与其说这件事,是梁王叔主动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,倒不如说是被人怂恿,甚至是做局坑害。”
“只要解决了那根结——那蛊惑、怂恿梁王叔的根结,梁王叔便不大可能再兴风作浪。”
“但若是那根结去不掉,就算没有梁王叔,儿日后,也会有其他的王叔、王弟,在那‘根结’的怂恿下,闹着要做我汉家的储君太弟之类……”
刘荣说话间,目光一刻都没有从不远处,仍艰难攀爬的梁王刘武身上收回;
但随着刘荣难掩郁闷的话语声,天子启的目光,却是缓缓投向了宫墙外的东北方向。
——长乐宫长信殿的方向。
“我汉家以武立国,以仁固国,以忠御国,以孝治国。”
“——太子要记住;”
“生母是母,祖母,也是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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