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~”
“说来此番,母亲非要闹着与立阿武,实在是太糊涂了。”
“平白让母子情谊生了嫌隙不说,还让太子也受了不少委屈。”
“——每每想起日后,太子和阿武相看两厌,我就觉得胸闷喘不过气。”
“好端端的一家人,怎就……”
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,刘嫖便唉声叹气着坐在了天子启身边,双手往腿上一搭,便满脸惆怅的长吁短叹起来。
就好似前些年,劝说窦太后与立梁王的,并非这位馆陶主;
好似刘嫖非但没这么做,反而还对这么做的人深恶痛绝——对这个离间天家母子得人深恶痛绝。
事实如何,天子启当然心里有数。
但正所谓:不聋不瞎,不能当家;
作为当今汉室——作为整個天下的‘当家的’,即便是掌控欲强如天子启,也不得不在某些时候,对某些事睁只眼闭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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