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无异议对太子储君,摆出一副‘那个谁,去把这件事办了’的倨傲姿态——并非是在求刘荣,而是在指令刘荣。
此时此刻,能出现在宣室正殿、参加这场朔望朝议的,无不是人精。
这点浅显的道理,还不至于有人看不出来。
于是,顿时便有不知多少道且惊且疑、且讶且惑的古怪目光,撒向周亚夫那仍挺直腰杆的笔直身影。
而在上首御榻一侧,太子刘荣更是面上挂着僵笑,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直勾勾望向周亚夫,眼角却已不知何时,不受刘荣控制的本能眯起。
“丞相,或许是不知道其中内由吧?”
良久,刘荣悠悠开口发出一问,旋即便带着僵硬刻意的笑容,稍转头望向另一侧的朝臣班列。
“近些时日,老师忙着向丞相,传授为汉相宰的经验。”
“难道就没有同丞相,谈起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吗?”
刘荣此言一出,殿内众人齐刷刷朝着太子太师,故丞相申屠嘉望去;
只是眼睛虽然看向了申屠嘉,暗下却是飞速运转着大脑,品味起刘荣这看似寻常的三言两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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