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祖母……”
“不要忘记自己,是我汉家的太后。”
···
“实在不行,便等等吧。”
“太后,三思。”
勉强耐下性子,又隐隐呛了母亲窦太后一句,天子启便也回过了身。
“见了皇祖母,才刚见过礼,甚至都还没坐下身、喝上一口水,皇祖母开口便说父皇栽赃陷害,想要迫害梁王叔……”
随后,才再小心翼翼道:“只是皇祖母所言,也确实是有些过了……”
——齐悼惠王刘肥第十子,因为被自己的郎中令卸了兵权,而没能参与进吴楚之乱的济北王刘志,移封淄川王。
对于天子启的冷言冷语,甚至是隐晦的威胁,窦太后却仍雷打不动的坐在那里,呆愣愣的注视着殿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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