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知兵,刘濞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改变攻城方向,将后背留给我昌邑大军。”
“唯一的解释是:刘濞故意为之,想要诱我昌邑大军出击,后伏而歼之。”
“——唯有如此,刘濞的吴楚叛军才能全神贯注的攻打睢阳,而不是像过去这一个多月这样,时刻防备昌邑方向,根本施展不开拳脚。”
“再者:昌邑这路兵马,是由全掌平叛事宜的太尉领兵。”
“太尉兵败,对于敌我双方的军心、士气,都将会产生极大的影响——甚至就连长安朝堂,都可能因此而生出变故。”
神情严肃,一板一眼的答复,却引得周亚夫连连点下头,原本不见悲喜的面容之上,更悄然挂上了一抹浅浅笑意。
花了好一会儿,才将目光中的欣赏强压下去,周亚夫这才侧过身,直视向程不识再问道:“那依程都尉之见,我昌邑大军,该如何应对?”
“——将计就计?”
“还是固守不出?”
“亦或者……”
若是后世的高中生,当听到周亚夫这‘亦或者’三个字,便能通过排除法排除掉前两个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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