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黄屋左纛啊,临朝称制之类,随他赵佗在岭南瞎折腾。
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随着汉家越来越强大、越来越‘像’一个真正的封建统一王朝,汉家对于这两个方向的外部威胁,也开始越发的头疼了。
对待北方的匈奴人,汉家已经不能再无脑丢出‘和亲’二字,然后摆出一副尽人事听天命的作态,任由匈奴人肆虐北境。
每当匈奴人有动作时,如今的汉家,都需要按照国战的规格进行战略准备,以应对匈奴人‘狗胆包天’‘不自量力’的入侵行为。
南方也是。
对于岭南百越,尤其是老乌龟赵佗,汉家也是盯得越来越近,对赵佗的容忍度也越来越低。
高皇帝年间,汉家对赵佗的要求,是只要接下‘汉南越王印’,便上表臣服即可。
吕太后年间,则成了:只要赵佗在发往长安朝堂的奏疏中,不口称‘朕’就行。
至于在岭南,赵佗出入称警,行文用制,一切排场都比照天子,汉家懒得去管,也管不过来。
到了太宗皇帝、先孝景皇帝年间,则变成了隔三差五派人去岭南,劝赵佗老实点,给双方都留下体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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