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赵佗便话锋一转,说自己年岁已高,已然是过了耄耋之年(九十岁);
又是力虚体伐,又是病重卧榻——拐弯抹角说了一箩筐,总结起来就一句话:寡人不行了!
请陛下允准,将在长安为质的南越王世孙:赵胡送归,以备不测。
至于为什么是南越王世孙,而非南越王世子?
正如赵佗自己在奏疏中所言:南越王赵佗,已经九十多岁了。
赵佗的长子,曾经的南越王太子/世子赵仲始,早就在二十多年前离世,享年五十一岁。
做了足足三十年南越王太子,赵仲始愣是没熬过老爹赵佗,反倒是把自己先给熬死了。
于是,南越宗社的传承,便颇有些戏剧性的,落在了赵仲始之子、赵佗之孙,南越王太孙/世孙:赵胡身上。
照理来说,赵佗九十好几的年纪,说自己快不行了,请求刘荣将为质长安的王储放归,好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政权交接,这是在正常不过的请求。
但坏就坏在:刘荣是穿越者。
熟知历史的刘荣,无比清楚地记得:在原本的历史时间线上,南越王赵佗这个老乌龟,足足活了一百零三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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