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是授《尚书》于弟子门生了——就连晁错自己,怕是后来都没怎么翻看过那本助他一飞冲天的《尚书》。
至于伏生自己的两个弟子,‘大弟子’张生,是故赵王、宣平侯张敖,与鲁元公主之孙、鲁元王张偃之子——汉家的当代南宫侯;
当代侯爵,而且还是鲁元公主与赵王张敖的孙子;
指望他去授书于人,还不如祈祷他能把《尚书》多传给几个儿子,别闹出把毕生所学带进棺材,以至于学说绝传的荒唐事儿来。
唯独剩下一个欧阳生——欧阳和伯,是正儿八经在开山收徒,教授《尚书》。
所以也可以说:如今汉室天下,凡是说自己治《尚书》的,都或多或少和欧阳生有点关系——要么是记名弟子,要么是亲传门徒;
至不济,也起码在欧阳生那儿听过几节课。
如若不然,别说是‘治’《尚书》了;
且不提你从何得来的《尚书》——哪怕你真意外得到了,没有欧阳生的讲解,你也不可能学出名堂来。
故而,即便大家伙都对‘倪宽’这个人名感到陌生,却也还是本能的对倪宽拱手行礼,抱以善意。
不是倪宽面子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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