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长兄窦建,字长君;”
“幼弟窦广国,自少君……”
以一种仿若梦呓的口吻,及极为怪异的第三人称视角,老太后开始回忆起自己的‘由来’。
“不过总角之年,我便仿若老妇人般——发、眉皆脱。”
“不到十岁的年纪,便成了秃头、无眉的怪人。”
“——父母双亲、族中长辈,都以我为不祥,更为我而不齿,多有疏离。”
“每逢七月七,族人、兄弟都会出门观星——说是要看织女;”
“唯独我这秃头无眉怪,时至今日,都不知道他们口中的‘织女’,究竟是不是某个织布的少女……”
每说起这段往事,窦老太后都总是不可避免的陷入哀伤。
反倒是今日——这气氛最沉重的一回,老太后反倒像是彻底大彻大悟,浑身上下都只散发出一股纯粹的释然。
以至于话语中,时不时以‘那窦漪房’,而非‘我’的怪异人称进行叙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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