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目标,无外乎‘致君尧舜上’,使民富、使国强,使天下安定,使国家富足。
区别只在于达成目标的具体手段,以及达成目标过程中倚靠的力量。
黄老学认为,水利万物而不争,要想让国家富强,那政府就该像水一样——用得到你的地方,你就搭把手、使把劲儿;
用不到你的时候,你就老老实实‘无为而治’,任由天下人自我发展就好。
法家则认为,百姓民生来愚钝,与其费劲巴脑的教化、开智,不如直接以法制作为约束,以国家力量去引导民众,朝着共同的远大目标使劲。
说的直白点,就是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——让种地就种地,让参军就参军,让修长城修长城,让修直道修直道;
别问为什么,说了你也不懂,照做就是。
儒家算是个异类。
在儒家看来,要想让国家、文明强大,就需要让这个国家、文明的每一个个体都强大起来。
即:让每一个人,都成为文武双全,能读书认字、能骑马射箭,温润如玉、风度翩翩的道德君子。
至于具体怎么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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