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在西域、在大宛,乃至更西之地,贵主单于能得到许多东西,能让游牧之民比今日强大许多。”
“到了那时,只怕就不再是匈奴使团入朝请见,和亲割土以求和;”
“便是贵使本人,怕也是要跨上战马,挥舞着胡刀,砍向我汉家的将士?”
将呼延且当的小心思一语点破,刘荣特意停顿了一下,给了呼延且当充分的思考时间。
待呼延且当深吸一口气,做出一副‘既然皇帝陛下如此直言不讳,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’的架势之后,刘荣才坐回了上首御榻。
也正是随着刘荣的身躯,落在御榻之上的那一刻,一股莫名而来的威仪直扑呼延且当面门。
那一刻,呼延且当就感觉自己面前的,是比自己效忠的匈奴单于,都还要更加伟岸的一道神躯……
“朕早有言:匈奴人,没有资格在我汉家的面前说,从实力、地位的角度出发,同我汉家交涉!”
“二十年前、三十年前——乃至五十年前,你们就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“同样的,二十年、三十年后,乃至百年千年之后,你们也同样不会有这个资格。”
“如今的状况,是你们匈奴人需要和平,而不是我汉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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