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支起一顶顶毡帐,来作为每个牧民家庭的临时居所;
营地外围,是一圈可随时拆卸、组装,此刻却坚固无比——至少能轻松阻拦野兽,甚至骑兵的矮小木栅栏,或者说是简易版拒马。
几乎每一个营地内,都有一大半的位置,留给了属于这个部族的财富:牛羊牧畜。
至于原本应该在营地内、应该在牛羊圈内的牧畜们,则在蓝天白云之下,悠闲的四散行走于营地周围,啃食着难得的丰美水草。
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——在这一刻,得到了最具象化的展现。
营地不远处,是一条或大或小、或湍急或平缓的水流。
女人们在水流便浆洗着衣物、器具,又或是收拾着各种猎物的内脏、污血;
孩童们或骑着马驹、或骑着羊羔,在水流边肆意追逐、嬉闹;
甚至还有胆子大的撸起裤腿,手持自制木岔,在水流边沿的浅水区摸鱼。
水流不远处的丘地上,猎犬慵懒的舔食者两侧嘴角,注意力却始终片刻不离牛羊牧畜群,以及周围,可供野兽藏身的丛林。
一切,都是那么的静谧,那么的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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