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和往年明显有些不同的是:今年的蹛林大会,无论是哪个项目,都和往年完全没得比。
作为观众,围观的牧民们自然是兴致缺缺,遗憾的咂么着嘴;
但作为匈奴帝国的核心人物,军臣不可能不知道,今年的蹛林大会,究竟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。
“往年的蹛林大会,呼延氏想来是人才济济,勇士辈出;”
“尤其是摔跤、骑砍,向来都是呼延氏引以为傲的绝技吧?”
“嗯?”
越看越觉得憋闷,军臣终于还是没忍住,语带不满的质问起身旁不远处,按顺位落座于主位右侧第四席的右大当户:呼延贺。
和华夏文明主位坐北朝南,客分东西两席——客对座、主居中的座次排列方式不同;
匈奴人,或者说是游牧民族的宴席、聚会座次,大体呈现一个‘雁形’。
主位仍居中,客座却并非分而对座于两侧,而是像大雁的翅膀一样,于主位两侧歇着向两边延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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