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单于有意,朕也丝毫不介意大战过后,邀请单于到长安短住几日……”
刘荣这话一出,殿内众百官公卿面上含笑之余,也不免感到一阵气血上涌,口干舌燥。
——爽!
——真特么爽!
曾几何时,匈奴人张口闭口‘控弦之士四十万’,几乎是不费一兵一卒,光靠着这么一句威胁、恐吓,就从汉家搬走一车又一车和亲陪嫁。
原话更是气人!
什么,我大匈奴兵虽寡,尚得控弦之士四十万,若一齐挽弓,箭矢可遮天蔽日,使白昼暗如黑夜;
什么,我大匈奴土虽狭,尚有可牧之域数万里,使一骑奔袭,三年而不能尽见草原全貌之类。
老是这么一句话说来说去——甚至是每有匈奴使者来到长安,都必定会在宣室殿扯上一嘴。
听的汉家上下君臣耳朵都起了茧子不说,更是反复勾起了汉家上下君臣,乃至天下之民心中的屈辱。
特么就你有兵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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