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来,经吴楚之国之乱,关东宗亲诸侯元气大伤,长安朝堂削藩之策也是层层跟进。”
“关东宗亲诸侯,对朝堂制度纵是有心反抗,也早已是有心无力······”
“——更何况此番,仅仅只是燕王开了个先例而已,其余各家宗亲诸侯,也不是非效仿不可。”
“只是效仿与否,恐怕会成为皇帝日后,判断某家宗亲诸侯是否忠于长安——至少是‘是否无力反抗长安’的判断依据。”
···
“宗亲诸侯,恐怕大都会捏着鼻子认下,而后伺机效仿。”
“皇帝也大抵不会真的去‘择其德高者以立之’之类——皇帝最终,还是会让诸王世子继嗣。”
“这样一来,长安朝堂手上,便算是又多了一个可以牵制关东宗亲诸侯的把柄。”
“——只有听话的,才能如愿让自己的世子继嗣;”
“若不听话,那皇帝选个野心勃勃,又顽劣不堪的王子继嗣,再伺机除其国、绝其嗣,也没人能挑出什么理。”
“如此说来,燕王此番,便是主动将自己,乃至所有宗亲诸侯的命脉,都递到了皇帝手中,俨然一副予取予求,仁君拿捏的架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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