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闭上眼睛,大致推测了一下,对方距离他的距离,可能只有一百多米。
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,才能让他隐约听到。
另一边,爪子和腹部的皮,都已经磨伤严重的娃娃鱼,身躯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,身躯都开始变形。
那种筋骨被磨碎,五脏六腑都被碾碎,却还要保持着不死的痛苦状态,娃娃鱼已经很久很久没感受到过了。
但他很振奋,小心翼翼地控制着,这就是他在别的地方,感受不到的真实。
他不知道上次借道冥途的时候,是不是被温言察觉到了,追到了冥途里。
无法确定,所以他那时候就只能当温言是为了追他进入的冥途,所以给留下了点东西用来吸引温言的注意力。
然后过去了两三天了,他有联系的消息渠道里,也没传来什么风声,温言都没出过家门,听说是又被那位教授折磨了。
如今感受到借来的躯壳,开始变成了束缚,他要开始破茧而出,真正降临现世。
他甚至还有些感谢温言,要不是温言以为他“死”了,才说出那些话。
他之前就知道这个地方,只是在原本的想法里,从没考虑过离开神州,自然也从来没考虑过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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