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主要的,是完全没必要啊。
河伯这家伙脾气是有些怪,但他就算是疯了,也不太会做这种得罪人也不讨好的事情吧。
卫景翻来覆去也没想明白这到底为什么。
只能提前关了门,来到了二楼,挂起来了画像。
另一边,吕星玮看着玉盒里的木牌,一脸茫然。
温言好歹一眼认出来了一个摆在最上面的名字,这代表着他跟这个人接触过,还比较熟。
但吕星玮一个都认不出来,他全部都不记得。
哪怕之前才去找了妈祖娘娘讨因果,他其实也不记得“卫璟”这个名字,他只记得有这么一件事,只记得是姓卫。
名已经被埋了,只剩下了姓。
而他也不记得具体事情,此刻看到名字,也无法想起来是谁,无法对上号。
“你说的比较重要的东西,就是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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