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略有些惊奇地打量着水君,水君嘴里说的话,跟他的反应不太搭调吧?
按理说,要是有什么玩意试探什么,水君不是应该把灵魂给挂在岸边晒死吗?
竟然只是揍了人,却没把人揍死,之前温言就觉得不太对劲。
哪怕那段水域,已经不属于淮水,可跟淮水连在一起,距离淮水也不远,在水中打死个水神,对水君来说,应该难度不大吧?
就算不想发力,态度也不至于这般平静吧?
念头一转,温言试探性地问了句。
“北边的河?还是南边的江?不过,南边不至于吧?”
“说是南边的,但是我觉得跟北边的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水君依然很平静,一点之前的暴脾气影子都看不到了,这让温言很不适应。
水君看温言一副便秘的样子,嘿嘿笑出了声。
要是以前,他当然忍不住了,倒不是利益受损,纯粹就是气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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