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一个敢这么放肆,还没去慎刑司雅间包吃包住,你们就当我现在在放屁。
容我说句放肆点的话,要不是我爹打拼了一辈子,我打拼了前半辈子,你们的牌位都别想摆在这。
我爹晚年,看着同时代的同族同姓同乡,都一个个死去,也不知是谁给他吹了风。
他老人家才舍了脸皮,去找人问了问,这才准许了设下祠堂。
总算是让根儿没彻底断了。
你们当时就在琢磨着利用我爹了是吧?
今儿我能来,争取了三天时间,就基本等于为你们耗尽了我攒下的功绩。
我那小孙子,多正的人,本来还能受我余荫,以后说不定就能去当个清流文化人。
狗日的,现在受某些杂碎牵累,我自己都拉不下脸了。
回头就从我孙子辈开始改姓,踏马的,晦气!”
老金越说就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,眼神都变得凶狠了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