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到田边,看着那些趴在水稻上啃食的蝗虫,伸出手摸了摸,稻种稀稀拉拉不说,很多都是空的。
这里的水稻,已经没可能等到收获的那天了。
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温言就看到眼前这株水稻,已经被啃的千疮百孔,大量的蝗虫填满了视野,还有更多的蝗虫,正在继续向前飞。
种水稻,那按理说,应该是水资源不匮乏的地方,温言此刻却看到,田地里已经干涸,有些地方甚至还出现了龟裂。
这应该是之前就已经少雨了,这些水稻还能活着,就已经不容易了。
他感应了一下,这里的空气湿度不高,天空中也没什么水汽。
那大概率是其他地方,都已经发生了更严重的旱灾,所以后面才爆发了蝗灾。
这些蝗虫都是从其他地方飞来的。
温言环顾四方,没看到什么人,就顺着来时面对的方向,顺着土路一路前行。
一路走了大半个小时,才看到零零散散的一些土房子,温言靠近之后,却压根没感觉到有人。
走着走着,他嗅了嗅鼻子,来到其中一个院子里,轻轻推开门,就看到一个枯瘦的人影,倒在床上,起码死了好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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