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君随手抓的一点毛发,仅凭初步图像分拣,就能筛选出来八种毛发,这些毛发的分布比例,空间关系,全部弄清楚,以后要是能以仿制出类似的东西,直接抄作业,也能保住一个下限。
在这个基础上再做调整,就是最大化实际收益的方法。
仿生学是一门既古老又年轻的学科,从古至今,再到灵气复苏之前就一直有相关研究,灵气复苏之后,自然也是有对应研究。
而水君这种按照以前的理论,甚至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生灵,自然就是究极研究对象。
只是以前就算是最狂的科学狂人,都不会去想着研究水君身上的东西。
人才拿到这些样本,眼睛里迸射出的光芒,刺眼到好半晌都消散不了,一边做初步的详细记录,详细分析,一边念叨着什么力学仿生、分子仿生、能量仿生之类的词。
温言来半晌了,也没见人才把这些毛发样本给分好。
给烈阳部留一半,剩下一半,他要拿去干别的事情。
眼看人才跟着魔了似的,温言也不打扰,自己抱着个手机,在旁边看蔡黑子给发的详细资料。
以前他听说过,蔡黑子年轻的时候,还是个热血阳光的人,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,才黑化了。
自那之后,蔡黑子就踩在线上,明明做事极为不择手段,可次次都让人没法将其当成把柄,让人咬牙切齿,又没法以这个为借口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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