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男捡起了他丢过来的秤砣,眼中还有些羡慕。
他本来是想去南武郡找温言,他想亲自去见见温言,最好是多观察一段时间。
但在半路上,就看到了灰袍道人,他知道灰袍道人,甚至知道有人想要借灰袍道人的名义,重整太乙观,竖起太乙观的大旗来做事情。
太乙观死的死,伤的伤,山门都被一把火烧的干净。
最后剩下的人里,有些老道,是彻底的心灰意冷,找了个地方避世潜修,而年轻些的,很多都已经各奔前程,自己下山谋求生路。
能拿得出手,可以重整太乙观之名的人,就这么两三个,而这两三个里,也就灰袍道人年纪不是太大,还有精力去折腾。
可惜,灰袍道人更决绝,法坛都崩断了,自废道途,彻底没人打他注意了。
沙发男路过的时候,一眼就认出来风尘仆仆,人看起来都老了起码十岁的灰袍道人。
只不过,那气质和眼神,也跟曾经完全不一样。
沙发男在其身后,跟了将近一天,非常确定传闻不假,对方自废道途,如今灵台蒙尘,肉眼凡胎,只是一个最普通的普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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