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叹气,没法说了。
他是真没什么,我就要你们觉得我很惨,但是过几年,老子亮瞎你们眼睛的想法。
可是听总部长这语气,他就知道,他说什么,人家都未必信。
倒不是有什么偏见,也不是固执,而是在人家眼里,他就相当于一个病人。
还是那种刚刚做了個全麻手术,在手术台上经历了生死,虽然活下来了,却留下了无法消弭的严重后遗症,此刻麻醉的劲还没过,嘴里面嘟嘟囔囔说着胡话,说今天月亮是七彩的颜色,等下我要吃辣炒螺母,不是316不锈钢的不够嚼劲我不吃。
人家依然只会说啊对对对,好好好。
想明白这点,温言就暂时不准备解释了,回头再说。
倒是这事若是都知道的话,太师叔祖应该也知道了,这对老人家是多大的打击啊……
温言继续给说了一下当初黄仙儿那个领域的位置和进入方法,这边就挂了电话。
眼看天都快亮了,温言便亲自下厨做个早饭,权当放松了。
砂锅煮着粥,再切点青瓜胡萝卜切成丝,做个爽口的小菜,冰箱里的小油条拿出来一些炸了,再蒸个水蒸蛋,点个酱油和香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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