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越看着眼前这个彻底崩溃的女人,心情复杂。
他轻轻拍了拍王姐的肩膀,
“王姐,你要撑住,万一有奇迹呢?我问这些,就是希望能帮到你们。”
“当初接待你的那个警官...你还记得叫什么名字吗?”
王姐抬起泪花模糊的脸,努力回忆着,
“姓...姓熊!对,姓熊!这个姓不多见,第一次听到我还纳闷真有人姓这个的。”
她擦了擦眼角的泪:“是个男的,看着挺壮实的,一开始还算客气,后来就...就爱理不理的了。”
“再后来,我去得次数多了,也见不到他了,换了个瘦高个接待我,他嫌我烦,让我不要影响他们工作。”
项越感觉胸口压着一团火。
一个女人带着三岁的孩子,坚持了这么久,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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