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坤整个人弓成虾米,巩沙举着滋滋作响的电棍杵在他尾椎骨。
尿骚味混着焦糊味在审讯室里漫开。
坤母扑上去掰巩沙手指,被巩沙拽着头发掼到墙角。
“越哥跟你说话,把耳朵洗干净就行。”
“宗爷能逼死你们,我们也能让你们娘俩意外消失,懂?”
坤母挣开跪爬着过去,张开双臂把儿子罩在身下。
她看明白了,眼前的人不是救星,而是另一个旋涡的核心。
“您直说吧,要我们娘俩做什么?”
项越看着坤母点点头,不愧是田坤的老婆,跟着田坤这么多年,倒是聪明。
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坤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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