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拨通刑勇的电话。
“阿勇,田坤出事了。”项越的声音压得很低,“在看守所上吊,现在在医院抢救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啤酒罐捏扁的声响,刑勇骂了句脏话,
“妈的,这个老狗最他妈贪生怕死,打架擦破点皮都喊着要打120,他会自杀?”
这句话像根针,扎得项越心里更沉了。
田坤确实是惜命,现在这么反常的举动,恰恰说明田坤没有路走了,只有死。
“人现在还没脱离危险,”项越说,“我怀疑宗成天手上有让他必须死的东西,你在唐宫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?”
刑勇:“上次去机场接机,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,他这两天没露面,说是去外地谈生意。”
项越捏了捏眉心,看来刑勇这边也没线索。
今天遇到的破事,都和宗成天有关,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!
看到项越烦躁的样子,巩沙冷不丁问了句:“越哥,田坤有没有小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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