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家吧。”男人指着招牌掉了半边的“傣妹火锅”,不大的店里放了七八张小桌,食客们坐在板凳上涮肉。
女人刚坐下,就皱起眉头。
锅里的汤稀得能照见人影,漂浮的辣椒段像是被煮了三遍,蔫巴巴的。
“老板,来香油碟噻!”她习惯地喊了句,却看见老板娘端来端来碗褐色酱料。
男人尝了口锅底,眉头皱得比老婆还深:“这算啥子火锅哦,涮锅水都比这个香!”
女人烫了片毛肚,海鲜酱裹得太厚,都吃不出食物原本的味道,一顿饭吃得人直摆脑壳,
“就是噻,海椒没炒香,花椒也没味,简直吃不成。”
回家的路上,女人摸着包里的小袋辣椒面。
“我们川省的火锅,讲究的是牛油香、海椒辣、花椒麻,汤底浓得能挂住筷子哟。”
她边走边说,想起小时候跟老汉在路边摆的火锅摊。
蜂窝煤炉子上坐个粗陶罐,周围摆满新鲜的毛肚、黄喉,食客些蹲在小马扎上,吃得汗流浃背,那才叫巴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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