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号们拄着拐杖、推着轮椅往上涌。
项越来者不拒,白酒啤酒混着喝,喉咙烧得冒烟,脸上笑得灿烂。
疤蛇拄着拐要抢白酒,被巩沙揪着耳朵按回轮椅。
“越哥跟我喝!”小金举起葡萄糖吊瓶,植过皮的胳膊还裹着纱布。
项越碰了下玻璃瓶,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连虎摇着轮椅撞开人群,输液架上的药瓶叮铃哐啷响。
“哥!干杯!”他晃着淡黄色药液,就要往嘴里灌。
项越愣了愣:“你手上拿的什么?”
连虎挺起胸:“嘿嘿,下午要输的药,这玩意弄的胳膊痒,我现在要把它喝掉。”
项越:“!!!”
他劈手夺过药瓶:“这他妈是静脉注射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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