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我水性不行。”项越笑得人畜无害,“你想养的话,我回去再买两条大草鱼。”
房文山想到之前黑塑料袋里的草鱼,怒骂:“滚!”
仓库深处传来铁链哗啦声。
两个黑西装拖出几个五花大绑的男人,正是和叔一伙人。
黑西装:“少爷,问了两天,还是不肯说同伙是谁!”
项越冷笑,和叔还抱着侥幸心理,真是不见阎王不落泪。
“项少!项少饶命啊!”和叔挣脱保镖,咣当跪在轮椅前,“都是我走私!小耀根本不知道!求求您,放他一条活路吧!”
项越的轮椅缓缓前压,橡胶轮胎碾上对方手指:“活路?”
他脸上挂着冷笑,“我这身伤不是你侄子打的?我兄弟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!”
“你说活路?呵呵,你好大脸啊!和!叔!”
项越弯腰巴掌拍在和叔脸上,啪啪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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