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来到下午。
项越一觉睡了八个小时,醒来时觉得后脑勺发沉,大概是在码头被钢管敲的。
他随便抹了把脸,连饭都没顾上吃,让人推着轮椅去七楼重症监护室。
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墙明晃晃的。
托刘成济的福,兄弟们的床位靠在一起,项越所站的方向能看齐兄弟们。
连虎,小四,老刀.....
六个兄弟身上插的管子比网吧电脑线还复杂,身旁的监护仪“滴滴”响成一片。
项越曾经听过一句话,
医院的墙听过比教堂更虔诚的祈祷。
以前他不明白这是种什么感受,现在对这句话感同身受。
愣神了会,陈文和刘成济也被推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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