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门吱呀响了一声。
项越缩着脖子往里蹭,轮椅轱辘刚压过门槛就僵住了。
刘成济捧着保温杯坐在他病床上,床头柜摆着吃剩的虾饺笼屉。
“舅、舅舅。”项越手指头抠着轮椅扶手,“您怎么...”
“来逮逃犯。”刘成济晃了晃吊瓶架,
“护士说有人带着吊瓶就跑了,去警署耍威风?”
老头用力把保温杯往桌上一墩,枸杞都跳出来两粒。
项越后脖颈发凉。
上午走的时候就是偷偷跑出去的,高总督察肯定告诉舅舅了,现在来兴师问罪。
“就...就有人欺负房叔嘛。”他摸了摸鼻子,其实是他还记得这警署为难过童诏他们。
刘成济弯腰抄起拖鞋:“过来!”
项越下意识抱头,“啪嗒”一声,拖鞋冲保镖砸过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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