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风扇还在哼哧转。
霉味混着铁锈味往项越鼻子里钻,他听见外头隐约有狗叫。
项越眯起眼,视线逐渐清晰,他又挣了挣手腕。
麻绳纹丝不动,反倒蹭掉他一层皮。
“虎子,这回怕是要遭大罪。”项越用肩膀撞了撞背后的人。
连虎满不在意:“哥,我会护着你的!”
项越低头看了眼裤子上的脚印。
刚才踹在屁股上那脚,现在还在发麻,你咋没护住!
“不行!我们要自救!”
项越往水泥柱爬,麻绳和水泥摩擦发出沙沙响,没两下项越就感觉手腕火辣辣的。
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,他看见血珠子顺着手指往下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