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沙背靠着铁门坐着,卫衣破破烂烂,头发被火燎得打绺。
他盯着地面的血脚印,嘴唇机械地开合,重复着同一句话:“越哥,我没找到你...”
巩沙的声音越来越轻,像片即将掉落的枯叶。
项越又瞥向另一边,小金的左臂烧得发亮,阿臣的腹部插着匕首,不知生死。
医生冲上去,查看两人的情况。
巩沙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眼睛都没看他们一眼,只是不停的重复那句话。
“让我过去。”项越挣扎着起身,颤抖着挪到巩沙身边。
一下子摔在巩沙边上,他顾不上疼。
像十二年前在水泥管外、哄受伤的小乞丐那样,轻轻按了按对方的头,让巩沙的头靠在自己腿上。
“傻小子。”项越的手指穿过对方烧焦的发梢,“老子还没死呢,你倒把和联胜的码头拆了。”
巩沙没动,只是抬手指向仓库:“里面...没人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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