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点,香江。
外边晴空万里,却照不进巩沙的房间。
厚厚的窗帘把房间遮的密不透光。
巩沙坐在地上,手里死死攥着手机。
屏幕亮了一下,巩沙看到短信里的航班号,瞳孔放光,嘴角缓缓咧开,露出森白的牙齿。
那笑容里透着嗜血,像是一头即将出笼的野兽。
隔壁房间。
童诏看了眼手表,老幺冲凉冲了几个小时,不对劲。
他太了解巩沙了,项越是巩沙心里的信仰,如今项越出事了,生死未卜,老幺怎么可能睡得着。
房可儿看着童诏紧锁的眉头,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“阿诏,巩沙一直没动静,要不要去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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