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越缓缓解开扣子,露出肩膀上蜈蚣状缝合线。
祝州配合地掀起纱布,歪歪扭扭的疤在灯光下显得狰狞。
包厢温度骤降,陪酒女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连猫都察觉到气氛不对,缩在祝州怀里蜷成一团。
“这里缝了七针。”项越的手指划过伤口,“我兄弟头上五针。”
话音刚落,项越猛地一脚踹向身旁冰车,反手一抓,握住空中的柳刃刀。
他快步走到宗成天身边。
刀光闪过,宗成天吓得脸色惨白,下意识闭上眼睛。
冰凉的刀背拍在脸颊,冰碴带着鱼腥味钻进嘴里,呛得宗成天难受极了。
宗成天哆哆嗦嗦睁眼,刀尖悬在他眼球前,再进一分,就会刺穿他的眼球。
与此同时,唐宫马仔纷纷抽出铁棍,连虎等人也迅速将手放在腰间。
女孩们瑟瑟发抖,蜷缩在角落里,整个包厢的温度降到了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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