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把茶杯往桌上一墩,“项越,你真是好样的!”
项越安抚道:“您先别生气,我知道,作为一个父亲听到这些,肯定不开心。”
“我来,也是想跟您好好解释,刚才客厅那番糊话,我也是顺着祝州的意思说。”
祝元良拍桌,打断项越的话:“少拿我儿子说事,就他那个脑子,还不是你说什么,就是什么!”
项越诚恳解释道:“您多虑了,跟您说句实话,之前,我们和祝州的感情并不牢固。”
“直到今天,我才看到,兄弟们都把祝州当自家兄弟,包括我,现在也只把他当成弟弟。”
“祝叔您也年轻过,相信您也懂这些。如果您想让祝州撤出去,我能理解,也没有意见。”
“但是祝州是有能力的,无论从个人感情还是公司角度,我都不想让他离开,他在外边扯虎皮做那些事,才是浪费他的能力。”
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祝州闯了进来,身上还穿着那件带血的衣服。
“爸!我死都不走!”祝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,“我只想跟着越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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